扎伊娜见状一声痛呼：“裴郎——”

然而裴老国公一句话都没有留给她。

“裴郎，你为何这么待我？为什么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“难道你心里也在怨我吗？怨我当年救了你，害你变成这幅样子……”

“裴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”

“我只是因为太爱你……你不给我留话，其实就是因为想要让我怨你是不是？”

“你想让我活着……”

“可是裴郎，你都死了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话音落下，扎伊娜也吐了一口黑血出来。

李卿落立即上前：“扎伊娜......